“阿杰,”穆司爵突然叫了阿杰一声,“跟我进来。” 他没有告诉许佑宁,自从许佑宁昏迷后,他不止一次一个人走过这条路。
而眼下这样的情况,也不算太糟糕。 穆司爵揉了揉许佑宁的脑袋:“你叹什么气?”
只为了他和许佑宁的结晶,为了一个小小的生命。 因为她想明明白白的被推进手术室,而不是一脸茫然,最后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,连自己需要面对什么都不知道。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,几乎是以一种肯定的语气问:“这一个星期,你是不是很担心?” 宋季青酝酿了好一会才组织好措辞,缓缓开口道:“我和Henry假设了一下,佑宁最糟糕的情况,无非就是一直昏迷不醒。现在有两个针对解决的方案,一个是让佑宁一直这样沉睡,听天由命。另一个,是在孩子足月的时候,替佑宁做手术。”
叶落示意穆司爵动静轻一点,提醒道:“佑宁已经睡着了。” 刚才还打打闹闹的小青梅竹马,就这么手拉着手从儿童乐园消失,只留下一地的狗粮。